庭训严谨,怎么会做出孕中行房之事来。“妻主……嗯不行……那处不行……”纵使不去细看那处,可湿掉的薄纱不会骗人,你隔纱轻磨,他便忍不住伸手下来推开你的手。“呃……妻主……哪里会伤到孩子的……”你自是不信他这番说辞,但看他腹顶轻颤,腰肢辗转反侧,明明饥渴难耐,移了一步,握住他挺立的玉茎。他没有再推辞,在你手下迎合起来,抱着腹往你身上蹭,“我不在可自己疏解过?”你攀与他耳畔,轻声询问。他像被你激到了,推开你的身子,连摇头否认,“……妻主……我…嗯哼…哈…”你也就想看他什么反应,仔细想想,诸公子自慰那可是千年难遇的风光呀,想着手上的动作难免加快了些,他喘得很厉害,却没有再推开你的意思,反到迷离着眼朝你索吻。果然是几个月没见,欲念催生,诸韫玉也失了方寸,以往他再爽也只蒙住脑袋在被窝里喊叫,生怕叫旁人听去,现下虽是压着声音,却不再吝啬。你早就说过,诸韫玉的声音温和,叫起来时,就好像沐浴在冬日阳光之中,暖人心怀。你不假思索回应了他,身体guntang,盛情难却,这个吻应该是横冲直撞的,却在他的带领下,深情缱绻,温暖柔和,他只含住外唇外唇,轻轻吮吸,浅尝辄止。诸韫玉眼眸微阔,睫毛簌簌颤动,你还未反应过来,他身下突然xiele出来,分明你还未着过多的动作。他身子重人也容易乏,你舟车劳顿忙碌一整天,很快就相拥而眠。第二天,庆功宴正式开始。你有意劝说诸韫玉不必亲自去宫中赴宴,自会像母上解释其中缘由。他收拾妥当,一身渐变色蓝色锦袍,袍底还绣了一圈银丝绣花,低调又奢华,腰间并没有系腰封,绸缎直直沿着他圆润的肚子垂下来,随着他缓步而行,如一副展开的画,纳入眼帘。他坐在你身边,熟练的在臣群之间游走,推杯换盏,语言温和有礼,鼻息间永远带着淡淡的笑意。期间还遇到了诸韫玉的母亲,他母亲先从上至下扫视了一圈诸韫玉,而后才露出那平淡如水的欣慰笑意,丝毫不在意诸韫玉华服加身,是否压累了那腰肢。上次诸韫玉安产,得知生下的是个男婴,他母亲只送来了礼,并未亲自来看,相反,司徒方旬,无论结果如何,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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