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盆骨已经打开,胎头正在通过他狭窄的裂缝,试图挤到更柔软的产道,不过颠上颠下的马背,总是将刚有进展的胎头又颠了回去,如此往复,反复磨损,即使他不用力,宫缩依旧会推着胎儿往下钻。他很疼,但在一次次考核训练中学会了忍耐。沈清急切喊道,继续争夺手中的缰绳,“屿陌!快停下!分开走,他们要杀的是我!你先找个隐匿地方,把孩子生下,其余的事,既往不咎!”屿陌没有松手的意思,疼痛令他攥的更紧,声音因为忍耐变得暗哑,“弃主人与不顾,该当死罪,庶难从命。”“要死在一起,你还不够资格!”情况特殊,只能放些狠话了。“主人……”很轻熟练的示弱,像只明知故犯的猫儿。在他分神之际,手中的缰绳被夺,他被命令,隐藏好自己,不许被抓。随后,沈清独自驱马离去,但这一次,注定要违抗指令,他所做的,哪一件不比这件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