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分,正好去看看你爹,他的水也喝完了。”“……噢,好。”杨青青不敢多说,点了点头,往北地去。杨忠军看到陆景临低垂的眉眼,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秋收疲惫,一天下来说话的劲儿都没了,乏累的很。因是秋收,杨青青家也就没单开伙,下工进了家,饭菜也做好了,一个个上了桌大口干饭,没人吱声,壮劳力们连吃三个窝窝头,混个五分饱,才像重新活过来一样,有心情说上两句。现在天黑的晚一些了,吃过饭也没黑透,但大家谈性不浓,饭后唠了两句也就作罢。杨青青更是回到家就开始烧水,打算好好洗个澡。一天下来,她觉得身上沾满了麦芒,哪哪都刺挠,冲过澡也没顶用,身上还是痒的厉害。能挠到的地方都挠过一遍,雪白的肌肤上布了好多指痕,剩下的,是真的够不到了。于是,杨雄刚从澡房出来,就对上一双泫然欲泣的眼睛,她微撅红唇,轻声请求,“爹,背上痒,帮我挠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