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心痒难耐。“真娇嫩,真清甜。”容筝听见周姒讚叹,无地自容。皇帝在舔他那处流出来的水,还津津有味。周姒道:“你也嚐嚐。”她用舌尖勾起那黏濡的春液,起身吻容筝,送入他口中。容筝起先慌张抵触,不一会儿又吸起周姒舌头。待他松口,周姒方笑道:“你也觉得甜罢?”容筝又羞又想哭,他素来矜持,以男德严格律己,怎么被周姒一亲,便放荡难抑,偏要吃她舌儿?周姒道:“你生了一处奇妙蜜地,本该是让人捧在手心的宝贝,我很喜爱。”容筝一怔,没人这么说过他,父母将他雌雄同体视为天大的秘密,青梅竹马的妻主也不愿碰他。他的心一瞬间柔软了,好像被放在暖水中。容筝动容:“陛下…”“唤我名,乖乖。”“周,周姒…”“唤得真好听。”周姒指尖轻轻分开他腿心rou瓣,寻到湿淋淋的yin珠,棉絮般拂过。容筝如遭电殛,剧烈的酥快击打了他全身,有什么倾洩而出。周姒意外:“这便喷潮了,真是个不经弄的小娇娇。”容筝还没会意过来,那处又是一热,周姒俯身含着他的rou瓣,把舌儿挤入他玉xue里。容筝推着她头,哭道:“周姒…不要!呜…”并非难受而哭,是太快活,他畏惧这种淹没神识的快活,也畏惧周姒九五之尊,行这等低下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