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穩,實在教人擔憂。”容箏確實夜夜惡夢,不是夢見他跟岐國公主成婚,便是夢見周姒另結新歡。他委屈道:“若不是妳…我又豈會夜不安寢!”周姒將他擁入懷裡,溫柔道:“既是哀家的錯,你萬不可拿來折磨自己。”容箏忽然發了瘋似,扯開自己身上綢衣,拉著周姒手往他胸膛摸。他道:“妳疼疼我!打我也好!”他急切想感受周姒對他愛意,想被她侵佔。周姒將他衣襟合上,道:“更深露重,箏兒要保重龍體。”容箏泛著淚道:“妳是何意思?連我身子都不要了?嫌我不夠稚嫩,想去尋那小公子?還是又看上哪個貌美皇子?”周姒抱住他:“莫要胡言亂語,如今你才是皇帝,尚未有出,何來皇子。”容箏哭叫:“皇子皇子,妳還是想著讓我與別人傳宗接代!”周姒此時倒真沒這意思,她忽然唱起一首從前哄容箏睡覺的童謠,容箏漸漸安靜下來。周姒道:“睡罷,我不走,在這兒陪你。”她取來清涼油,給容箏輕輕按頭。“你每回痛哭,總是要頭疼的,往後別再這麼不愛惜身子了。”容箏閉上眼,手還緊緊抓著周姒衣角。周姒並不知曉,從小容箏皆是佯裝頭疼,只有如此,她才會碰觸他,他也才能躺在她懷抱之中。容箏猶帶哭意,命令道:“妳今後不許再提朕的婚事!”周姒溫柔應承:“好。”容箏放下心來,但凡周姒承諾之事,必然踐守。他在她的安撫中睡去,做了一個美夢,夢到三年前,周姒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