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兴奋,打着送见面礼的由头狠狠调戏了一番江渚,他也真是软包子,如果不是初次见面,师兄师姐们都还知道收敛,他也不知道会被欺负成什么样子。于是他就跟着我学剑,学法,学百兽百植,学气,我的剑骨碎了,所以运剑这种具体练习拜托给了剑阁长老,他根骨格外差,修行基础也没有打好,我凡事亲力亲为,不想让他掉太多队。他也确实努力,闻鸡起舞,笔耕不辍,但我从未见过也从未教过悟性如此差的小孩。偶尔我犯懒,跑到师兄或者大徒弟那里去蹭茶,向他们大倒苦水,磋磨个半天后又回来继续教,后来觉得不妥,就渐渐没去了。师父不久又给我塞了个徒弟,剑道世家,天资聪颖,还有先天剑格,我的自信心恢复了一些,偶尔让他们一起对练,也会感慨一句天道喂饭,强求不得。只是没感慨多久,江渚就打不过他的小师弟了。我只好又让他们各练各的。如此又过了许多岁月。小师弟已经出师归家,江渚还在山上日复一日。我其实已经为他考虑好了,等他再修行个二三十年,就在宗门里找个闲差把他塞进去,管吃管住,饿不死,也安全,书阁就不错,正好他喜欢书。但他没有等到那个时候。上山第十年,他叛逃了。那个时候我骨痛发作,十指连心,他提着剑恶狠狠指向我,说已经忍了我十年。我无话可说。他打不过我,我也不想留他,我让他自行离去,他将我送给他的剑震碎在身前。再见到他,是在一场桃花宴上,在合欢的地盘,他成了被亵玩的狗。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流落到这种地方,却又觉得再合理不过,宴上服侍的姬奴惯会察言观色,下宴推开房门,我就看到了角落笼子里,被缚住四肢束上双眼堵上唇舌的江渚,在磨蹭着腿根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