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荣的意识。”曹雅姬听着,脑海里仿佛浮现了那些被火焰包裹吞噬发出尖锐惨叫的无辜女人,她们疼得在地上翻滚、在河水里挣扎窒息、砍下的头颅被众人唾弃吐口水。喷涌的鲜血、成群的尸体堆积如山,这些迷住了她的双眼,而冷漠的审判、痛苦的嘶鸣则在她耳畔敲响丧钟。那么他们是如何看待方晚的呢?“能够跟上温华这种男人是一种福气,他有权有势给你大笔的钱,你忍受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温华长得那么帅又有钱,我听他以前的女人说他技术很好,既然跟他上床很舒服又能拿钱,何乐而不为呢?你就别不知足了。”“爱情和自由能值几个钱,你这样的女人配不上温华,他能看得上你就不错了。”……所有的人…都会这么评价,曹雅姬猜都猜得到。人性是很复杂的东西,但它历经数千年,其中内核也从来都不会变。意识到这一点的曹雅姬咽了咽口水,心怦怦直跳。方晚转头看向她,那双清丽的眸子并没有被铁链所禁锢,它所散发的光彩令曹雅姬自渐形秽:“没有根茎的花在花瓶里注定是会枯萎的,它怎么会属于一个冰冷的花瓶呢。”话音落下之后,房间里陷入一片安静,只剩下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还有曹雅姬自己的心跳声。方晚看着她僵硬的面孔,突然笑了,笑得仰头,又用手掩面,然后摆了摆手:“哈哈哈,我开玩笑的啦,别紧张嘛,跟你讲个历史故事而已。”曹雅姬仍然是默默地看着方晚,她坚韧的目光继续转向外面的雨幕绵绵,再之外,高山流水。她微微欠身:“祝您好运,方小姐。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