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温华问率先提出这一点的梁生:“我该如何追求她呢?”梁生正在补觉,昨晚不断仰卧起坐的同时还被梁知枝sao扰了一整晚追问他温华的新女人是谁:“这种问题你居然问我?你不是追求大师吗?各种因人而异的追求方法你都发明适用过,你应该很有经验才对。”“可是对方晚我没有任何经验。”梁生打了个哈欠,语气弱弱的:“兄弟,我们还是那句话,‘要想学习游泳,就得知道水有多深’,努力地去了解她的爱好,然后尊重她、理解她、帮助她。”梁生说了跟没说一样。其实这个道理很简单。当那个男人把自己的情人当玩物,那么一切都会好解决,但如果那个男人开始把情人当爱人,那么事情就会变得麻烦。现在方晚对于温华而言就处于“麻烦”状态。最后还是许绩夏给出了比较实用的招数:“送花、吃饭、看电影、兜风、逛街、珠宝奢侈品……挑一样开头慢慢来呗。”温华摸着下巴思虑片刻:“送花……”铜雀台倒是有一整片后花园外加玻璃温室花园,每个月光是维护这些娇滴滴又很脆弱的物种的费用就高达六位数。但很遗憾,方晚因为脚伤问题,还没有来得及细看。说完之后,许绩夏心里也犯愁:“我说的会不会太简单了点?能打动嫂子吗?”以前跟年九逸的时候她就是出了名的看似好应付实则又不好对付,是个蒸不熟煮不烂的铁豌豆,连在麻将桌啊给她放了个炮都会给你还回来,也从不以年九逸的女人自居,规规矩矩的,不出格不闹事不索求。就算给她送一座金山,她也许会惊讶一下,也会在几个推托之后收下,但随即就会被抛诸脑后,不会用也懒得想,更不会到处炫耀。她所有的一切仅为生存,能够达到活下去的标准就行,对亏则虚,满则盈的事她都会觉得不足或太过。方晚这个人现在真是让许绩夏肃然起敬,年九逸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就算了,居然还能收服得了温华这个情场浪子。温华想了想,脑海里浮现出她拿长杆敲打李子的画面。那是她第一次在铜雀台里这么放肆开怀的笑,没有任何压力的模样,眉眼弯弯动人,明艳芳菲。“有的时候简单的东西也许更能打动她也说不定。”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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