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今天下午吗?”夜灯微弱的光打在他的半边脸颊,眼睛因为惊讶而快速眨动几下,再抬起头看她的脸,却抿着嘴不说话,江陶想要是开着灯肯定可以看见他红红的耳垂。“我没忘哦,给你看看?”江陶一手拿远镜头,一手拉下吊带,可以清晰看见光滑布料上突起的两点,看着陶知晖眼神躲闪,脑袋又有急速低下的趋势,她命令道:“不许低头,陶知晖。”训练有素的小狗听到主人叫名字而非爱称便会立刻端正坐好,陶知晖瞬间定住,眼睛也不敢再东张西望,窗外一瞬间变得很安静。吊带被拉到手臂处,左边乳rou跳出束缚,褐红色的乳尖亭亭立起,江陶纤细的手指指着一道浅浅红痕划过,“这里是你今天抓出来的。”又点过旁边一处略深的红晕:“这边是被你蹭到的,一直没消下去。”最后两指捏起自己的rutou向他展示,“这里最难受,被你捏肿了。”对面的呼吸声愈来愈沉,陶知晖伸手点上屏幕下方一处明显吻痕,尽管明知道对方看不见自己的手势。他的声音是出乎意料的冷静:“那这里的吻痕,是蒋珹亲的吗?”他又问:“你们今天晚上已经做过了,还需要我吗?”*你们表面看到的是我日日短小,看不到的其实是我论文也快写不完了!江陶,主打一个蒋水陶调,把从蒋珹那里学的sao话拿去说给陶知晖听,看他红脸不好意思陶知晖:我会脸红地说最狠的话,艹最狠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