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在家中各处用各种姿势也把江陶cao得yin水喷溅,而江陶也是这么尖叫着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到达高潮。他感受着江陶xue内痉挛,贴着她战栗的腿根,虔诚亲吻着她的脊骨,他恳求道:“叫我,宝宝,叫我。”“陶……知晖,啊……慢一点……啊……”她松开捂着嘴的手心,努力回头看他,陶知晖侧过脸伸出舌头舔她的唇,再勾着她的舌头含在嘴里吮吸,他们谁都没有闭眼,他贪婪地感受着她全身心地注视,这一刻,她是完全属于他的。甚至有一个瞬间,他觉得她可以是独属于他的。挺动几十下后,陶知晖埋在她体内狠狠地xiele出来,江陶的手肘被蹭得发红,膝盖有裤子垫着倒是不疼,陶知晖将避孕套打结后随意扔在一边地上,握着她的手肘心疼地揉了揉,“怎么不和我说疼?”“不疼,只是我皮肤一蹭就红,”江陶眼睛弯了弯,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笑着问他,“你怎么现在也随身带着套?”陶知晖敏锐地注意到她的用词不妥,却没提出,而是把又硬起来的性器往她手里塞了塞,“宝宝,我又硬了。”*陶知晖是很有礼貌的疯子,比如他每次cao进去都会征求女儿意见,但本质还是疯子来着。我昨天加今天睡了能有二十个小时,累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