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刺挠挠地乱拱着她的锁骨心,啜奶声又响又亮,酥麻了人半个身子。他又用舌头极其灵活地舔弄,挑逗着乳首,甚至用上牙齿轻咬轻扯,用尽所能讨好着她的一对乳儿,妄图将她也拉进情欲的极乐世界里。何佳蔚听着谩骂,闭了闭眼,不忍地抚摸着他的发顶,一下下顺着他的棕发。她感觉到他哽噎般停住了,热腾腾又梗滞不顺的喘息一下下喷薄在她的胸前,他把额头抵在她的乳上,他眼睫阵阵的颤动,挠着她的心房,她感觉他眼睛湿湿的,湿到她心里去。钟长禧自小生活在市侩,每文每分必争的穷苦环境里太久,太久了,劏房一家子住太小,太小,小到容不下他的身心。单房单间,又何来隐私可言,何来喘息的空间。每天,母子两便像是互相撕咬,而不得出路的困兽。为了适应生活,他新生的肌rou深深地嵌入了生活的铁栅栏中,无法拔离,无法逃出。塑成了他如今,对金钱獠牙狰狞的欲望,塑成了他如今,有缺陷而不健全的阴暗人格。他是风暴,是泥潭,是结冰的春江,他这一刻痛苦又不可自抑地吻上了何佳蔚,却吻地动情又认真,勾卷着她的舌同他共舞于情爱的网中。不由分说地将她推倒在书桌上,迅速拨下她的裤子又扯下自己的皮带衣裤,急切地探索她体内温暖的洞xue,直接一捅而入。他是如此渴望被容纳进女性的身体里,zigong里,他一挺腰便穿破了重重窄道,深深埋进她的宫口。但何佳蔚还是处子,剧烈的疼痛让她瞬间哭了出来,脸庞滑下一滴又一滴热泪来,她痛得直抽气。钟长禧软声低哄道:”乖,乖乖,嘘,嘘,不痛,不痛,不要哭。“一边缓缓抽动roubang子,边吻着她的泪,她的眼。他又慢又小幅度地推动着,两人的私密处像是摇婴儿的摇篮床一样,轻轻的,温温柔柔的,一下一下慢慢捅开了窄xue,连接处冒出点滴的爱液来。一当他感觉到湿润无比,顺畅无阻时,他便大开大合地抽插着,用硬棍鞭笞着他身下的女孩,顶的她身子直往桌子边缘飞,女孩像是承受不住如此狂烈莽撞的欢爱,喘气声频频。他又一大挺腰,狠命顶弄着,rou根像是长在了她滋润的水土里,野蛮又莽撞地拔根生长,撞地她身子支离破碎,她的脑袋早就被顶得垂倒在桌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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