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好了之后就可以吗?”他突然羞涩起来:“可是我、我昨天……”他飞快地瞥了一眼卫生间。阮今:“你自己说还是我去看。”林琅又忘了刚才的难过,顺势缠了上来:“对不起嘛,昨天晚上睡不着,半夜坐起来想你想的发疯,我得做点什么才没把纱布扯掉。”阮今摸摸他的头:“所以你做了什么?”林琅的耳朵贴着她的心脏听她的心跳,害羞地回答:“我一边抱着你的披风一边自慰,最后把披风腌成我的味道了,都不好闻了。”他的目光精确地瞄向了阮今的西装外套:“今天把你的西装留给我嘛,你那么喜欢穿西装,留下的味道肯定比昨天那件浓。”他像小狗一样用吻部乱蹭阮今的下巴,快乐地撒娇:“好不好嘛~给我嘛给我嘛,你又不留下来陪我,没有你的味道闻我要死掉了。”阮今很少拒绝他的要求,哪怕林琅说出了不堪入耳的目的也同意了。这种纵容令人上瘾,林琅一上头就想带着阮今去死,留一封遗书让林夫人把他俩的骨灰混在一起种到土里,以后冒了什么出来就算他俩的孩子,他活着给阮今生不了孩子,死了还不能吗?昨天吃猕猴桃中毒了,今天精神有点不正常,写的也有点疯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