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啃他纤薄的背脊,分泌出的唾液把他棉麻的黑染得更深了些。声音渐小,最后一小波一小波的涌,蕾娜甩了甩rou茎,帮他把尿液都清空。“完事了。”蕾娜随手扔掉他的软rou,转身走到洗手台边,打开水龙头用洗手液做清洁。如他所说,是挺干净的。无色无味,和自来水没什么两样,但挡不住心里膈应。“蕾娜。”乔霖又喊她。这次他把屁股后面的布料也一并提了起来。撅着肥美丰盈的雪白臀rou,朝她晃了晃,“你caocao我吧,嗯?”“你没事吧?我昨天干了你那么久了,怎么还这么饥渴?”蕾娜抽了几张纸擦干手上水分,倚着陶瓷台,盯着他发sao,“你们omega都这么浪吗?”乔霖倒也不想反驳什么。他并不sao,也很少有性冲动。但那是在遇见蕾娜以前。之后他就跟头灌了春药的sao狗一样,天天都在发情,恨不得让蕾娜一刻不停地cao干他。“我只是有些激动。”他说,同时还拿手扒自己饱满的臀rou,用那荡漾的rou浪和娇嫩的粉xue诱惑比他小了整整十一岁,才刚成年不久的女孩,“碍事的人终于消失了,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呵。”女孩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冷哼一声。“那你可想多了,小、妈。”女孩抱着胸,着重咬了后面两个字,提醒他的身份,“我可不想活在世人的偏见里。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地下情人。”乔霖玩着臀瓣的手僵了一瞬。松开肥腻的软宍,垂下手臂,自我调节般低语道:“没关系,这样也可以,只要你只有我一个就行了。”蕾娜把他一系列的情绪转变都看在眼里,不出声也不行动,仿佛一个冷漠的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