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并不多,对她的穿着打扮不怎么熟悉。再说了,她也是个爱美的女人,每天都有新衣服换,哪里记得住她穿过什么。“身上穿戴的首饰也都是艺姐娘家的东西,她珍惜得很,不是出席什么大型慈善活动都不舍得拿出来,怎么会在她手上?”“那是艺姐珍贵的遗物,你父亲没有替她收好吗?”男孩又摇了摇头,说自己从来不知道这些。父子俩对最亲近的家人都知之甚少,反而是她这个没有丝毫血缘的外人悉知她的一切。项璇皱了皱眉,觉得情况不太对劲。“那个女人不会住在你mama的房间里吧?”池忆阑连连摆手解释道:“没有没有,住的是收拾出来的客房。mama的房间还是那样,除了按时打扫的阿姨,没人会动她的东西。但是……”“但是?”“但是那间房门没有上过锁,谁都可以进去。”项璇回忆起曾经和郑芝艺的点点滴滴,一些潜藏在她看似玩笑话里的细微末节渐渐浮出水面。再度询问了男孩那人嫁入他们池家的契机和针对于他的怪异举动,各种线索与细节串联,一个可怕的猜想于她脑海中逐步成型。不禁白了脸色。“忆阑……”他听见她用颤抖的声线叫他的名字,凝重无力的请求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挣扎,“我需要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