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祈喊:“是他是他就是他!”傅瑜轻轻晃着酒杯,很深地笑了一下,却在与右前方的人对上视线时迅速收敛了笑容。顾忱槊收回目光,重新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看向台上,心想,好样的,柳池彻底痛失男同市场。昭昭:爸爸!你是我的骄傲!贺祈目光灼灼望着台上的人,手指不自觉地蜷起来。他全神贯注屏息凝听,音乐响起的一瞬间,他的眼眶便湿润起来。他猜到了,他就知道。“我行过草木炎凉,山高水远,岁月柔长。”哥哥,你也要走是不是?你去哪里,你带我走。“有情处天地最仓惶。”我长大了,我可以和你在一起了吗?“月是江心风流眼。”许昉,这一次,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啊?“幸而岁寒日暖,穿身而往,终有未失未忘。”以后我们就是彼此唯一的家人。一曲连绵悠长。歌声停止,音乐停止。许昉却依旧站在台上,安静注视着某个方向。贺祈的指尖不受控制地感到战栗,他想抬手抹去不断溢出的眼泪,却怎么也抬不起手,大滴泪水滴落在大猫灰色的茸毛上,湿漉漉的堆在一块儿。在他低下头的第六秒,许昉柔和的声音和着有些嘈杂的吵闹声清晰落入他的耳朵里。他听见许昉叫他的名字。他听见许昉说,“我最爱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沈遥川上跳下窜像猴子一样,猛地侧头用力亲了一口赵写意,被亲的人哭得不成样子,睫毛膏眼影全花了。傅瑜的眼眶也有些湿润,在这样浪漫的时刻,除了因为他人的爱情动容,他竟还不合时宜地生出一份悲哀。他忽然回想起很多年的一个晚上,两人刚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他倚在阳台上吹冷风,那人偷摸靠过来给他披上外套顺势将他抱进怀里,然后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念曾火遍网络却不知具体出处的悱恻情诗。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那时的他是怎么说的呢?哦,他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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