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现在写的是‘离婚’。咱不搞拖泥带水的拉扯。”“这是得有多迫不及待。”“我更希望婚姻状况那栏写的是‘丧偶’。”同事向她比了个真心实意的大拇指,“如果是丧偶,我不敢想你继承的家业足够在富人排行榜能坐火箭冲上第几名。”“确实。”路轻遗憾地说,“毕竟婚前财产公证了,离婚也分不到钱。”继承就不一样了。配偶是遗产第一顺位继承人。“恭喜我们奉历城研究院中心一区的一枝花脱离苦海,今晚联谊庆祝去不去?”“我刚出狱。”路轻眼也不眨一下,镊子尖锐地挑破实验台上的细胞壁,浓黑的细胞液涌出来,染黑了对照组,“不跳火坑。”她在测试细胞层面的毒素污染速度与程度。不知缘何这个数据总有偏差。“和军区联谊。你不想跟alpha和omega玩玩?反正也不会怀孕。”“无福消受。我要独自美丽。”她们这些没有性腺的beta是游离alpha和omega配对体系之外的“第三者”。很多军妓是beta,因为性腺隔离,几乎不会怀孕。“还好你没有怀孕,不然这婚也离不了这么顺畅。”路轻盯着投屏里毒素扩散的路径,轻声说:“是啊。”还好她没有孩子。“扩散面积20c㎡/min,厚1mm。污染率77%,下降了5%。”同事统计了数据,遗憾地摇头,“还是达不到100%污染率。”“我出去一下。”同事一听这句口头禅就知道她要抽烟,“算了,明天再来。”她头也不回地摆手。有人问路轻,为什么离婚?她似笑非笑:“跟丫靠家产就能混吃等死一辈子的人睡不到一张床去。”看客不禁大跌眼镜,“顾总怎么可能是靠家产混吃等死的人?瞧着不像啊。”她继续含笑极力诋毁远在天边的前夫:“知人知面不知心罢了。”比如谁又知道她那个瞧着冷心冷面的前夫在床上多刁钻。捧着她的屁股,一下一下恶狠狠顶胯,“忍着。”路轻被他顶得腰肢飘摇得像游不到岸的孤舟,两臂作桨费力停靠,“畜生。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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