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小宫女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来。“哈哈哈......”“这晏公子竟把太子认作女子,你说可不可笑?”两人随即掩面而笑。“哈哈哈......”......正在楼顶欣赏风景的宴长宁郁闷得很。因为几天前送花的事让他在京城一举成名,现在哪个小姐见了他不掩面而笑,丢脸丢大了。这事不应该都怪他,还应该怪可恶的殷行南。他倒是风光得很。越想越气。“怎么,还在生气?”殷行南从背后揽住他的肩,压在他身上,一张俊脸从侧面伸过来。虽然两人从小玩到大,但殷行南似乎也越来越亲近他,尤其是身体上的。像这般把他往怀里抱的姿势得心应手。“起开起开。”宴长宁用手肘顶开他,颇用力。然而没有效果,虽然他是将军之子,但他力气从来没有殷行南大。宴长宁想对着那张笑脸一巴掌。孩大了不由娘。“你看看,”宴长宁指指窗外窃窃私语的宫女,“都怪你,现在我成了众人的嘲笑对象。”他生气时淡淡眉头微皱,脸颊有些鼓鼓的,泛着粉红,看得殷行南想掐一把。殷行南移开眼,看向墙角嬉笑的宫女,“要我处理那两个宫女吗。”处理是什么意思,宴长宁当然知道。古人尊卑思想十分严重,在他们看来,这些宫女算不得人,再说这太子更是心狠手辣惯了。富贵不都是一条命吗。“说说而已,你也过于心狠。”宴长宁收回手,半向前靠着窗,支起下巴,颇有些忧虑地说:“没必要,我只是担心以后没姑娘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