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鬼鬼祟祟的从侧门溜进来,把鱼篓珍重地放在胸前,里面是一条还在蹦跶的七斤重大黄鱼。美滋滋打算抄小路直奔厨房开鱼片时,非常熟悉的沉重脚步声迎面而来,陈登像个偷鱼的猫,“嗖”一声躲到了草丛里,完美避开正对面拐过来的华佗。果不其然,他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光是看都让陈登反胃酸的汤药。陈登正庆幸自己逃过一劫时,华佗却没有继续拿着斧头劈来劈去找他,而是一脸凝重地直奔广陵王的寝室。陈登锁眉,立刻从草丛里站起来,鱼篓一丢,扬声问:“主公怎么了?”“喏,从巴蜀回来之后就高烧不止,还以为是染了时疫,结果是让人下蛊了。”“什么蛊?”“情蛊。”“……啊?”装睡的你听着床边这简洁的对话,心想表哥真是多一句台词都不乐意背,能不能行啊?陈登从满脸焦急变成满脸茫然,但看华佗还是那样耿直严肃,只好继续问:“什么情蛊?”“成对的情蛊,必须得再来一个人吃一条才能解的情蛊。”眼看着陈登头上的问号快多的堆不下了,你赶紧呻吟一声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也不算完全作假,你确实是吞了一条情蛊,发作之后小腹就开始胀痛发热,脑子昏昏沉沉不灵醒。但目的不是为了那档子事,而是让你这位头铁的东阳太守老老实实把肚子里要命的虫打了。据华佗说,陈登已经快两个月没好好吃药了——也就是说你去西蜀这段时间,他根本就是一口药都没吃过!陈登在你身边的时候,无论忙成什么样,你每日必硬揪着他灌一碗使君子汤。他不会像杠华佗一样杠你,因为只需要你含一口药作势凑到他面前,眼里假惺惺写满“要我嘴对嘴喂你吗”,陈登就会苦笑着告饶。你和陈登最近的距离只有这样。在他借着端药避开你的前一秒,那双湖绿的眼眸会被漆黑的药汁折射出一点葳蕤的波光,在荡漾开莫名的涟漪前,他就背过身,留给你若无其事的挺拔脊梁。你盯着仿佛稻苗一样清隽的背影,慢吞吞把那口渗入唇齿的苦涩咽下去。吞下从坏笑的葛洪要来的情蛊时,你还呸呸的瘪嘴,骂了句徐庶前辈的口头禅,问怎么连条虫子都这么苦。那死兔子摆着兔耳朵,煞有其事的说:“虫子不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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