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的名字，叫了好几声这才叫醒她，谁知道她睁开眼先是很害怕的样子。

“你是怎么了？”

宋良骏攥着她冰凉的手询问她。

谁知道禾霓盯着他，忽然落了泪，一把紧紧的抱着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宋良骏眉头紧皱，不知道时怎么了，问她也不回答。

又折腾了会儿，量了体温确实有点发热，宋良骏给她简单擦了擦身体。

禾霓问他去开门后看到了什么。

“送了两条鱼过来。”

他本也不想提那一地狼藉的事，又怕明天她去厨房吓到，“被我弄得不成样子了，你别进去，明天点个早餐吧，找人来打扫一下厨房……”

“你说他，跟你一起去了厨房，教你杀鱼……？”

宋良骏抬头看着她，她的眼神很恐怖，又好像很悲哀，绝望绞着，绞成了麻花。

“怎么了？”

他说完这些话，本以为禾霓会惊讶他去杀鱼，但她问的却是这个。

“……没事，然后呢，然后怎么样了？”

“走了。”宋良骏觉得她最近实在是太奇怪了，“到底怎么了？你最近是不是不太舒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禾霓说没事，她说她只是做了个噩梦。

“又做噩梦？”

她张了张嘴，声音在发抖，“很恐怖的梦，良骏，我……”

到晚上睡觉，她好像都还能听见他的声音。

“别害怕。”

他说，“你想做神仙吗？”

她哭着摇头，只求他放过自己。

李西章笑着握住了她的手，点了点头，“这是我们俩人的秘密，一定，不能告诉别人，好吗，我决定等你想好了，我可以帮你。”

他的神情都是玩味，根本就不会回答她的任何问题，他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为欣赏人的痛苦和欲望，这个颠狂的恶魔，他只要自己的愉悦！

她的泪要流干了，冰凉的感觉透彻五脏六腑。

“良骏，”

禾霓抓着宋良骏的手，颤声道：“我，想到时候跟二嫂一起去黄道长说的那个地方……”

不管是什么。

所有的神，所有的鬼，黄仙狐精……不管是什么，如果这是她这一辈子都是在还上辈子造的孽，唯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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