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音辞,你在池城的事还顺利嘛?”邓音辞迷迷糊糊地给她回消息,贺毓玲也不清楚她和邓经恺具体做了什么交易,只能在情感上支持她几句,说着说着便要潸然泪下。“苦了你了,你说你一个哑巴,活着都挺不容易的,邓经恺那个畜牲还要你帮他升官,有本事他自己回池家拿啊,真是的……”邓音辞揉了一把眼睛,听贺毓玲的嗓子像是熬了一夜,便知她状态也不好,替母亲管理事务所并非易事。“小姨,我回来一趟。”她打字,外订一张回省城的高铁票。或许是出于逃避心理,她需要暂时摆脱池城这个容不下自己的地方,摆脱某个男人的存在。临时决定行程后,她匆匆赶往高铁站,七个月没回省城的心切让她有些鼻酸,却在入口处被安检人员拦下。“抱歉,邓小姐,您不能离开池城。”为什么?无声的质问在邓音辞胸口回荡,她喉间干涩发不出声音。“是…上面的意思。”安检人员勉为其难地给她透露一丝风声。“邓小姐,您可能是得罪了什么人,最近出行都会受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