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今晚这事儿一过,骁哥跟她到底离不离婚了?”隋七洲贼兮兮地问。钟洱仔细一想,释然不少。其实除了掩护池骁以外,邓音辞也没有太多选择。她该怎么讲?跟宋帜说自己老公是干黑社会的?大半夜砍人讨债,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把他关进池城警察局等待发落?这不现实,警察局局长都要叫他一声“池少”。邓音辞是个聪明女人,她懂得明哲保身,不会在没有筹码的情况下和池骁硬碰硬。钟洱作为旁观者,忽然发现今年邓音辞和检查团同时出现的情况实在微妙,敌人的敌人似乎可以成为朋友。池骁一惯目中无人,现在,他身边却有了邓音辞。真是好戏连台。说回离婚的事,钟洱和隋七洲在池骁身上下的赌注不同,他反问了一句话。“你知道邓音辞会输在哪里吗?”隋七洲被问懵了,等待钟洱揭晓谜底。钟洱玄虚道:“因为她只有一个人。”*邓音辞确实只有一个人。身心极度疲惫的情况下,记忆的容量都被榨干。她根本不知道钟洱和隋七洲把她回宋帜电话的“英勇事迹”详细分析了一遍,从池港回到家的路上,她几乎都把这件插曲给忘了。立场不同,关注的重点也不同。整晚的记忆里,她只在乎一件事:池骁手里的密钥是什么。她被他cao得无力抵抗蒙上眼,他直接带她去了一个地方。等蒙住眼睛的腰带解开时,她身处建筑内没有阳光的走廊,面前是齐人高的保险库门,通行密钥需要在一个机器上输入,同时也是启动里面主机的关卡。由于年代久远,她判断那些都是完全脱离网络的设备,连机器都有些年头了。池骁让她先来。十六位的密钥她需要一次性摁完,长夜漫漫,她的动作很迟缓。机器键盘两边都有遮挡,她该怎么知道池骁等会输入的密钥?庆幸的是,她回家以后回忆了一天的细节,终于弄好了。看着手里写有两份十六位密钥的纸片,邓音辞牵起唇角。墙边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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