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能怪邓音辞,她看到池骁躺在自己身边,突然都有了睡眠障碍,想装睡都合不上眼。池骁也没有错,他一直不能跟邓音辞同床睡觉,怪她当时爬床太大胆,他时常怀疑她就是来毁掉他的人生,若非昨晚纵情实在难舍难分,他也不会搂着她睡。如此说来,他有理由躲她,她又为什么躲他?“邓音辞,干嘛躲我?”男人晨起餍足的声线慵懒,将她赤裸的身子拽过来享受温存。可惜他的惯性力道不慎偏重,肌rou迅速缠紧她,像是蟒蛇缠紧猎物。邓音辞的嗓子完全哑了,怕被他弄死,连忙挣扎着吐出一句话,声音越说越小。“你别闹了,我不会讲出去的。”“讲什么?”池骁浑然不觉。邓音辞捂住眼,不忍去看他性感的薄唇。”你帮我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