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只是演戏。”“你跟我一起去。”邓音辞听他好像一点也不想跟邓音姿产生交集,忽然觉得那些流言蜚语真是把他害得不轻。她什么都不愿意相信,只是偶尔舍不得拒绝他而已。这件事暂时定了下来,一桩心头大患解决,二人间的气氛缓和了许多。邓音辞半天没吃饭,池骁还要给她下厨,中途接了个电话,听筒里传来爷叔的连声责问,大概是谴责他没看好账本,以及一堆乱七八糟的事。“叔,账本的事我自有安排,你要相信我。”“我的民意选调结果比预期低?这事您要问我干妈,她能帮上忙。”“之后的枢纽项目我在想办法,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又没有堕落……”池骁肩上的责任比普通人更重,邓音辞有这么个模糊的概念,却是第一次听他应付来自长辈的施压,不免唏嘘。土匪黑社会也不好混日子,池城的经济七成指望着池港,他的雄心壮志实践起来可不容易。“你是不是碰到困难了?”等他从厨房里出来,她状似随意地问起。“可能吧。”池骁翻着菜谱,更关心晚上吃什么。“你没钱了别赖在我这儿。”邓音辞先给他打预防针。“现金流不是问题。”池骁为了在她面前表现得有底气,语气颇为豪横大度。邓音辞微眯眼,配合着吹捧他的虚荣心:“你私房钱一个亿?”池骁拧眉:“在你眼里我就这么穷?”邓音辞倒吸一口凉气,开始后悔自己签离婚协议的时候没仔细看平分财产的条款。“土匪么,干勾当不就是劫财劫色的勾当。”池骁勾了勾她的下巴,笑容晦暗不清。“我之前没遇见想劫的色,光顾着劫财了。”——池少音辞最合适的搭配,就是他温柔一点,她少点刺音辞的恋爱观:等你入土了,我会去给你献花池骁的恋爱观:你!不准跑!到底跑不跑呢,明天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