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对于他朝来说,失去继承人的帝王之需要从旁支挑选出血脉,继承大统即可。可对阎崇而言,帝王凰血的覆灭,意味着在整个大陆都是男子掌权的处境下,再无可能有女人坐上王权的最高位,也再无可能女人能当政入朝,为臣为将。望着旁坐上每一位面容艳丽年方初华的妃嫔,再看着垂垂老矣两鬓斑白的詹南王。小满不知为何心中油然而生了一种恐惧感。她无法解释那是什么。只是那个恐惧在告诉她,绝对不能让阎崇消亡。她忽然之间隐约懂得了一丝丝皇姐的愿景。她自知愚笨,她道不出其中大道,她只是在尽力的去理解皇姐的愿景,去为皇姐坚持余生所要完成的事情。晚宴的尾声。詹南王喝得酩酊大醉,被宫人们搀扶着先行退场。小满不善饮酒,更不喜饮酒。她从不愿碰这又苦又辣之物,也品不出其中玄妙。除了与詹南王礼饮的那一杯,她再未碰酒。所有推拒不去的邀敬通通被江还晏一并替饮,詹南上顶的宫廷烈酒,江还晏喝光了整整一壶。小满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知道前来敬酒的权贵不过一杯下肚就尤显恍惚,江还晏始终都持着清醒端重。他离席时起身时撑扶着旁物,步伐还如旧稳健,但小满看出了他强撑姿态的痕迹。他醉了。“我去看看江御使。”小满对身旁的詹南客道。詹南客望了望殿外的方向,有些犹豫的模样,他迟疑的片刻还是压抑着不情愿点了点头:“好。”小满心中在告诉着自己:我不是在关心他,我不过是怕他身为我阎崇臣子,要是喝醉酒在詹南王宫惹了祸事怎么办?这种矛盾的纠缠斗争促使了小满对于江还晏并不明朗的态度。她痛恨江家,她听循师央,她对江家有厌恨更有戒备。江还晏是江家未来的家主,是江廉的接班人。她不确定江还晏未来是否会如他父亲一般扼住自己的喉管,控压王权。所以,他稍微显露的强硬足以让小满将他归于江廉同类。她想用所有事端皆是江廉所为为他开解,却又不得不陷入万一他们一脉相承的猜测。与其说是畏惧下一个江廉,不如说是害怕他再不是她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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