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那扰耳的喊叫声都快刺破他的耳膜,他怒道:“把炎液倒进他喉咙里!吵死了。”闻声,宫人端着炎液朝着阿客的嘴里灌倒。“啊——唔唔——”rou体焦灼的气息漫布,嘶哑的声音渐渐消止,只剩残破的气音从他鼻腔中断断续续涌出。三皇子再度持着剪子,朝着阿客方被剪开的嘴角奋力剪去。被压制的小小身体不住痉挛颤抖,泪水横流,却再也无法用声音去宣泄。皮rou被撕剪开的声音入耳,让三皇子兴奋不已。直至剪到硬骨,再无法继续。那道裂痕从嘴角一直近到耳垂,血rou模糊鲜血淋漓。“不愧是三哥!这比打他一顿更解气!”四皇子捂着受伤的手,转头望向那痴痴呆呆的赤身女人:“这女人呢!怎么玩?”听到他的话,阿客疯狂的摇着头。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只能用被巨痛侵蚀的剩余力量反抗着。三皇子扔下剪子,瞥了眼满脸是血的阿客。“就让他亲眼看看自己母亲怎么被人当狗玩儿。”宫人顺着梯子将系着绳子的馒头吊在了茂树顶的树枝上。那女人果不其然的目不转睛的望着那馒头,学着宫人的模样爬上了梯子。她一步一步攀到了树顶,骑坐在枝干上,一点一点挪向枝端。越近枝端的树枝越细,越无法承住她的重量。“去抓啊!去抓!”“动作怎么那么慢啊!快去抓啊!”两个孩子拍着手嬉笑着。阿客被押着双臂。他想呐喊,想阻止母亲的动作。他张着嘴,血淋淋的裂口大开着,喉咙里的血腥味弥漫着,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什么也做不了。就在女人抓住馒头的那一刻。树枝断裂——女人从比楼阁还高的茂树顶上生生砸了下来。一瞬间,头首着地,猩红四溅。————!阿客不顾一切的挣脱了宫人的束缚。他跌倒在地,艰难爬起。血液顺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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