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踹趴在地。他落脚在黑衣男子的背上,寻到了一处硬钉的位置,发力狠碾——“唔——”黑衣男子疼得一阵战栗。“不听话的狗,会被烹其手足,拔去利齿,剜去舌头。我没说不让你报仇,只是不是现在!你下次若再私自行动,就不单单再是承这肝肠寸断之痛的毒术了。”宫宦总督知道。自己一手养成的狼犬露出尖锐的爪牙。他为报仇而承下常人不能承之痛苦。如今大仇得报。困锁住他的执念已解。他像一个断线的风筝,再无牵连。他演化得不可控制,不能威胁。他变得越来越危险。狭着眼望着身下的人,愤恨交加却暂不能动。他需要找个新的办法压制他,让他彻彻底底的变成一具蛊皿。宫宦总督再无多言。随即冷哼一声挥袖转身,摔门而去。空旷的殿阁中,只剩下一阵阵颤抖的喘息声。这程度的痛感还不及平日里过身蛊虫,可如此也足以让他无力站起。黑衣男子双手拖着身体,艰难的爬挪着。直至爬到床塌前到空地。摇曳的微弱烛光若隐若现的照应出地上所描绘着一个女人。地上画的女人侧蜷着,伸出一只手,似是在搂抱着什么。黑衣男子蜷缩在女人身旁,像是偎依在她的怀中。“母亲……”黑衣男子的声音嘶哑着,不知是隐忍着疼痛,还是遮掩着悲怀。他颤抖的伸出手,抚在地上所绘的女人的手上。“我为您、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