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厉声斥责,他上前一步攥住了江誉清的衣领,逼近了兄长的耳畔:
“让我来告诉你。你那所谓同床共枕的妻子,是当今阎崇帝——阎崇满。你所在的地方,是阎崇王宫。”
江还晏的话未让江誉清生半分动摇,那些疯言疯语并不能改变他心系妻子,他只想确认小曼是否安好:
“江还晏,你又想耍什么花招?小曼在哪里,你不要动她……”
“花招?”
江还晏紧握江誉清的臂膀,蛮力拉扯。
江誉清力所不敌,被迫拽出门槛,一路踉跄不知要走去何处。
直至来到栅栏外的立石前。
江还晏一把推过那轻薄的身骨,那双枯瘦的手无力的撑在立石上。
尘灰意示着石块久经风雨。旧土牢固说明这并非新塑。一样一样证明着这是一块立在这里多年的岩石,从未被人挪动过。
小曼说栅栏外是悬崖。
江誉清从未走向过那里,他更不知道这有一块立石。
骨节突出如枯枝般的手触碰到立石上凹刻的字迹。
触感沿着笔画传入手心,他并没有摸清其中篆刻,手就如触电般的收了回去。
只听,身后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里是王宫荒山临崖台,山下便是王宫。要我带你走出这里让你好好感受一下真相吗?!”
“不——”
江誉清挥袖挣脱了江还晏的手。
他摇摇欲坠的撑扶着岩石,那只干枯见骨的手已是不住颤抖。
虚空的眸显出猩红血丝,他尚还唯存着对爱人坚定不移的信任:
“……你骗我。”
“你身下是一滩早已风干的血渍,知道是谁的血吗。你的父亲江昭迁,就在此自刎而亡。即便他担下所有罪责,江家也难逃衰败。为何?因为有人手握浮山亲签提银支据,因为有人携通行牌掌控商海会,因为有人拿匕首号令江家私军——”
江还晏拽扯起瘫软无依的男人颈前衣领,直面着本无血色的脸逐渐坠入冰窟凝满霜雪:
“这不过是阎崇帝撬动江家的计谋,不惜代价从你身上骗得她想要的一切。你这无用的废人,时至今日还不愿看清吗?”
然而这还不够。
“是啊,你本可以看清。”
江还晏暴满青筋的手一松,任由那无力的男人瘫坐在地。
他勾起唇角,字字如刃,一刀一刀往那人心口扎捅:
“可惜啊可惜,你那心爱之人为了蒙住你的双眼,将你牢牢困在这里物尽其用,在你有望恢复光明的时刻活活将你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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