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说话,借口要去透气,自己走了出去,找了个长廊坐着携来花枝在手里慢慢把玩,却有一个灼热的躯体从后面将她拥住。她先是惊讶,后来嗅到男人的气味反而安静下来,他身上用的香还是自己闲时制的,“清宁怎么在这里?”正是盛景逸,她的教书先生。“诗会。”崔清宁想起闵柔席间那些话,更是恼火,一股怒气上头反而是按着盛景逸坐下,要不是他阻止两人就要露天席地做事。找了个空屋插进xue里,先生成了jian夫,她才舒服叹一口气不再冷着脸,“长情又如何,还不是在席间与我偷情?这根rourou还不是自己想用就用?”可怜盛景逸什么都没做受了无妄之灾,只能贡献出jiba供女人泻火,他对一手教出的弟子是很有耐心的,低下头一边插xue一边哄她。时间短匆匆了事,她也夹着盛景逸吃了一管精才离开。后面去拜见师母,虞柳还当她身体不适拉着手关切,却不知女学生腿间还塞着丈夫平日手上戴的木珠堵住xue里的jingye。回程马车上闵柔凑过来,与她亲吻,“乖女,身上都是jiba呢。”“与你无关。”她仍是冷冷的,腿间xuerou收缩含紧了精。此刻崔清宁低头看到母亲戏谑的眼神,不去看她,与盛景逸十指相握,“先生今日留下来。”平时留宿都是闵柔缠着,自己的女学生是不说话的,现在她主动,盛景逸不明原因还是说好。闵柔嗤笑一声,过来与她分享嘴里的jingye,崔清宁如那日冷冷的回“与母亲无关!”张开嘴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