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谢燕鸿看傻了,说道:“他还会遁地不成?”幸而里头的动静并没有引起外面的注意,长宁扒着巷子里院墙,撑起来看了一眼,里头应该是某个食肆的后厨,他说道:“翻墙跑了。”“不对,”谢燕鸿回过味儿来,“榜文上并没有写我是谁,只说是在逃的逆犯,他怎么知道我是定远侯府二公子......”一时间,这小道士的来历越发不明了。谢燕鸿惴惴不安道:“他不会去衙门告发我们吧?”长宁看着巷子外,说道:“你外祖父回来了。”秋防归来的官兵喊着“闲人退避”,策马从长街上过,当先打头的应该就是新上任的魏州安抚使,落后一些的是个圆脸微胖的官员,圆脸上留着小胡子,虽着铠甲,却也不太像武官,那便是谢燕鸿的外祖父,魏州通判王谙。作者有话说:昨天忘记更新了(哭哭第二十章吃糖谢燕鸿往王家的门房那里递了拜帖,拜帖里头没有写自己的名讳,只写了日落后,城西会仙酒楼门前见,盖上了他娘亲的私印,见印便知。递了拜帖,能做的只有等。两人躲在酒楼大门正对着的一条隐蔽的小巷子里,长宁抱着手靠墙站着,谢燕鸿不错眼地盯着会仙酒楼,焦躁地来回踱步。既怕没人来,又担忧早上碰见的那个小道士去报官,心里七上八下的,肚子里像塞满了石头,沉甸甸地坠着。眼见着太阳西沉,天色渐暗,酒楼前客来客往,络绎不绝,一点也没见到可疑之人。谢燕鸿滴水未进,在冷风里一直等着,等到日沉月升,酒楼挂起灯笼,来往行人袖着手缩着脖子,匆匆归家。长宁不发一言,就静静地陪他一起等。等来等去,直至酒楼又把灯笼撤下,街上渐渐空了,谢燕鸿才xiele一口气,没精打采道:“先回吧。”长宁没说什么,谢燕鸿自个儿絮絮叨叨地安慰自己:“通判府的拜帖一定很多,一时没见到也是有的,明天日落后估计就来找了......”他说着说着,肚子响亮地“咕噜”了两声,他顿了顿,回头看向长宁,问道:“是吧?”长宁波澜不惊,看不出是认真还是敷衍:“明天会来的。”从前,谢燕鸿或多或少有埋怨过长宁,总是这样不喜不悲,深不见底,不知他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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