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这短时间，她修炼真的非常顺。

她甚至有种感觉，这样修炼下去，不出百年，她真的能实现愿望，超脱轮回。

如果不是听说他的事，她现在不会在这里。

但是来了之后，许清贴着他的唇，一边唇瓣厮磨着，一边和他对视着说：“还要我的答案吗？”——看到这个人，她却没有一点儿后悔的感觉，他对她的诱惑一如最初。

她眼带笑意，“如果我们都是普通人，我看到你第一眼，”她卖了个关子，“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她忽然挑了下眉，一直反应不明显的下面，她说完这句话，忽然存在感突兀地顶着她。

谢无尤呼吸骤然紧了，正常情况下，这样一句话后接的，要么是极致的喜欢，要么是极致的讨厌，察觉到她的惊讶，他一瞬间恼怒自己反应太强烈。

许清：“害怕？”

谢无尤没出声，忍耐着身体的本能反应，但察觉到她在等他回答，他道：“没有。”

“……等你说。”

许清无声笑了，她长得真的好，此刻眉眼弯弯，眼底仿佛装着星河万里，几乎要灼伤他的眼。

但是谢无尤没有躲闪转头，还用手控制住她作乱的手，直直地看着她。

“继续说。”

许清看了他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他内心的忐忑，唇角笑意变淡，却好似比刚才更温暖，认真说：“我应该会对你一见钟情。”

谢无尤抿紧了唇，话音入耳的一瞬间，他闭上眼，快得许清都没看清他那一刻是什么神色。

唯有谢无尤知道自己手上用了多大力，才克制住下意识想要的动作。

他本来已经绝望了，她是鬼，不是人，人性泯灭再正常不过，他几乎已经说服了自己，她不懂爱，未必不爱。

但是他自己都知道这是自欺欺人。

然而她刚才说，如果一切都在正常情况下发生，她会对他一见钟情。

什么心态下才会说出这句话。

许清等了许久，然而谢无尤只觉得仅短短一瞬，再度睁开眼，他眼底红了，垂眼看着她。

“那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许清：“……你不是重病垂危吗？真的就一点儿不着急治病？！”因为他再次捉住了她的手。看他不吭声看着她，许清顿了顿，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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