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序张了张唇,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又听到她下一句话,“以后少跟时谦去酒吧。”被一个比自己小的高中生说教,谢知序难耐地生出点羞耻,于是躲闪着她的视线胡乱点了点头。时让刚吹完头发,她习惯了早上洗澡,这是一个可以让自己快速清醒的方法。她发尾还沾着点湿气,人也是,好像要靠近春天的最后一个冬日,湿润的水汽里都带着点冷意。于是在缩短的距离里,谢知序嗅到了她身上酒店沐浴露的薄荷味,极其冷淡的水汽将他包裹,却矛盾地催促他生出几分燥热。带着凉润的指腹压在他嘴角的伤口上,谢知序不自觉地抽了下冷气。“其实你喝醉后还挺爱咬人的。”?原来嘴唇的伤口是自己咬的。他没意识到这句话的深意,也不知道时让肩膀上还留着块带着点血丝的咬痕。有些荒谬的剧情总算被揭过,谢知序再也没有答应过时谦去酒吧玩的邀请,时谦那晚估计也喝的断片了,好几天都是迷茫的状态。他算是离家出走,原先在酒店长住的法子也在手头资金紧张后开始换成在一堆狐朋狗友家蹭住。谢知序自然没到和他同居的地步,他申请了寒假留校,一方面是方便做兼职,另一方面也是好照顾在宁城这边住院的奶奶。和时谦这种富家少爷不同,他只是一个普通背景的大学生,自小和奶奶相依为命,本来以为长了大学他们的生活会好一些,没想到奶奶突然被查出癌症晚期直接打击着这个本就摇摇欲坠的家庭。为了更好的疗养条件,谢知序干脆把奶奶接来了宁城,他当然知道现在所做的一切也无法挽留一条即将垂暮的生命,但还是想着能让奶奶减少点疼痛也好。他答应时谦的追求,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奶奶查出绝症后,是时谦帮忙联系医院和找专家开方案做手术。自私,虚伪,连交往都可以是拿来做交易的工具。这样的谢知序,有时候连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谢知序没进病房,只是站在走廊上从窗户里看躺在病床上睡着的老人家,无数的输液管插在她的身上,不知名的仪器一直滴滴响着,在寂静里,好像链接了他的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带着绝望,窒息,死寂。他站在空旷阴冷的医院走廊里,消毒水的刺激味道不断挤压清醒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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