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崔至臻皱眉,脸埋在李昀掌心,“圣人怎把情爱说得这般吓人。”“是佛说。”“佛祖慈悲。”崔至臻轻吻他的指尖,“我抄经时心无杂念,风幡俱静,心如止水,敬佛时心亦诚。”她直起身,闭上双眼,双手合十在胸前,“吾求皆吾愿,一愿圣人多喜乐长安宁,二愿圣人与至臻岁岁长相守,此生共白头。”李昀把从地上她拉起来坐在腿上,健壮的手臂环着她的腰,崔至臻抿嘴笑说:“心诚则灵。”“圣人与至臻岁岁长相守”印在李昀心上,他何尝不希望如此。只是她正值青春年华,而他已至不惑之年,此生共白头成了奢望。“傻孩子,不是你来的太迟,是我忘了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