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可避孕,我一直都用着,不然你以为为何还能好端端躺在这儿?早就生一窝了。”“我没有喝过这种药……”太医院历代侍奉帝王和妃嫔,避子之术已是老生常谈,主要可以分为两类,一是女子服用的汤药,二是用绵羊、猪的肠子或丝绸制成阴枷,交合时套在阳物上阻隔jingye进入yindao。后者需要男人在性事上做出妥协,因此大部分人选择女子服药。李昀总担心崔至臻喝太多药,将肠胃折磨得脆弱成一张纸,更何况避子汤中的麝香和红花大寒,若是每每事后再劝她喝药,实在太过冷漠无情,李昀恨不得每日调理身体的药都替她吃了,哪里舍得她喝这些,便令太医院研制用于男子的避子药。“药还没喝够?”李昀使坏用下体顶她的腿心,解开她的衣带,她没有穿肚兜,丰厚的乳软软堆在胸前,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你别急,该来的总会来,慢慢养好身体。”白色绸裤丢在地上,崔至臻慌乱地承受他疾风骤雨般的吻,嘴唇贴在一起尚不满足,需撬开牙关,舌头紧紧胶着。每当这时崔至臻就会湿得很快,她觉得自己触碰到李昀的柔软,抛下他身穿龙袍、居高临下的冷硬,大舌头喂进她口中,是温柔的侵犯,带着黏糊糊的唾液和喘息,崔至臻很喜欢。李昀的袍子也脱掉了,露出精壮的上身,他块头很大,早年纵横沙场留下的伤疤交错在坚硬的胸膛上,崔至臻着迷地伸手,顺着他地腹肌向上抚摸,最后用舌头舔舐李昀肩上的一块刀疤,好像爱人的唇舌可以消减过往疼痛和记忆中的血腥。她抬起水盈盈的眸子注视着他,李昀心中爱意磅礴,捉住她的手亲吻,每一根手指细细地吻过去,深邃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瞧,仿佛能瞧出花来,直瞧得崔至臻脸红,躲进被子里。李昀闷笑,低哑的声音震得崔至臻心跳如鼓,乳rou紧紧贴着他,微微战栗,听见他凑近道:“至臻今天不舒服,先不cao你。”说完掰开两条细腿挂在腰间,灼热的呼吸一路向下,鼻尖拱了拱她的奶团子,不知是不是由于之前那个话题的心理暗示,李昀好像嗅出乳香,裹住奶头吮吸,试图从吸出初乳来,可崔至臻哪里真的有奶,被吸得小声呻吟。舌尖扫过每一寸胸乳,像被水浸过一般,才肯继续往下进行,来到她覆盖着薄薄一层脂肪的小肚子,洁白温暖,这里住着她柔软的胞宫,可能在将来孕育他们的孩子,李昀捧住她的腰,拉开她因害羞而欲捂住的小手,低头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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