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宋瑾顺着容璐的话一顿接,两人越聊越嗨,酒喝的也越来越多,头虽然晕,但不至于醉。所以当听到容璐说陆老爷子知道陆征带她进祠堂,让陆征跪在祖宗排位前,用鞭子抽了他足足20下,后背都抽出血后,心疼的她还是红了眼眶。“我当初见到他们这四个兄弟,我还跟景深说,我说你这几个兄弟里,老二绝对不会是个情种,因为老二跟老爷子太像,尤其是那眼神。”容璐笑道:“结果老二栽你这小姑娘手里了。”“不过老二可比他大哥聪明多了,老二一直把你藏的好好的,不让你受一点委屈和非议,他还退居二线,私下里一直找律所,法学这块的朋友,研究你当年那案子怎么消,才能不让你被推风口浪尖。”容璐拉住她手,一改往日诙谐的话风,意味深长的对她说:“小姑娘,我们家老二这么好一男人,你可一定得撑住啊,你要撑不住,他就没盼头了。”……陆征同大哥陆景深到榕庄,看到宋瑾跟大嫂容璐都躺在地毯上,一地的空酒瓶。宋瑾嘴里还醉醺醺的嘟囔道:“jiejie我跟你说,我真就是被他给骗了,他就是个骗子,跟我说父母公职人员退休!我哪知道他父母是这种公职啊!”听到开门声,她还扶着茶几艰难的坐起来,皱着眉看门口,看到两个男人都穿着黑色大衣,歪头指着其中一个说道:“这个我怎么瞅着那么像陆征那个骗子?”很明显,是真醉了。陆景深把提前开好的房卡递给自家弟弟。陆征接过房卡,走过去把宋瑾抱起来。被他抱的这一刻,宋瑾有点酒醒,“不要抱我,你背上有伤,我自己走。”装醉的容璐从地毯上坐起来,冲自家老公挑了下眉,那眼神仿佛是在向他邀功。到隔壁客房,门刚关上,宋瑾要脱陆征身上的衣服,“你快让我看看。”她眼眶还含着泪,没半点刚才的醉意。当陆征脱下衬衣,后背几道渗血的红痕仰入眼底,宋瑾不敢用手摸,甚至都不敢抱他,“你怎么不涂药。”“这点伤不至于涂药。”把衬衣穿上,陆征坐下把她抱怀里,“大过年的别总哭。”“我不知道该怎么帮你,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你分担,那个酒店我连进都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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