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她:“你不也一样?总是戴着护腕穿长袖,从没见你摘过。”“挺会观察。”喝口豆奶,宋瑾继续问道:“冒昧问一下,她那疤怎么来的?不会跟我一样是被玻璃划的吧?我小时候手欠儿,非扒拉邻居家扔在小区的碎玻璃,被玻璃划断了静脉血管,缝了好几针。”见韩振听后那不以为信的眼神,她直接摘下左手的护腕,将那道蜈蚣一样的疤痕展示给他,让他看完,才又重新戴上护腕。“没骗你吧?”她笑着夹了块豆腐放嘴里,一脸的得意,好像这疤痕有多光荣一样。她都交底了,韩振也就没瞒她:“我meimei是小学五年级遭遇霸凌,被霸凌者用剪刀捅伤的。”“霸凌?”宋瑾装出一副很愤怒的表情:“那霸凌者多大?怎么下手这么狠?”“都是10岁左右的孩子,可能当时也没想那么多,觉得拿剪刀好玩。”“那孩子太坏了!剪刀捅人跟杀人有什么区别?”宋瑾转话题问:“那后来呢?你们报警没?”“我小学三年级就被家人送大伯家生活,一直在澳大利亚读书,我爸妈当时担心影响我学习,没告诉我meimei在学校被霸凌的事,是我妹发生这事后,警方以对方是未成年不予立案,我爸妈伤心过去,带我妹也移民到了澳大利亚,见到我妹手上的疤我才知道这事。”原来他一直生活在国外,根本不知道当年事情的真相;至于他家人,肯定只捡有利于他们的女儿说。宋瑾追问道:“你后来有没有问你meimei霸凌者为什么拿剪刀捅她?”“应激性障碍,不能在她面前提这事,更不能让她看到剪刀,看到剪刀她呼吸急促会晕倒。”韩振喝口啤酒,看向对面在跟工作人员聊天的meimei韩艺,“好在都挺过来了,现在都能一个人坐飞回国来看我,过去她都不敢一个人出门。”宋瑾在心里不免冷笑:不敢那是因为做贼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