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拒接所有厉执墨的电话。在家难过了一下午。夕阳余晖洒满客厅,唐甜伸直发麻的双腿,她恹恹打电话给厉之皑,想问他和哥哥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厉先生您腿骨骨折……身体虚…挂水……”电话接通,她就听见有陌生男声。“皑哥哥!”唐甜担忧得不知所措,三魂丢了七魄,把唐裴说的话全抛脑后,问出厉之皑在南星区,她立马开车直奔杏格兰别墅。粉色小汽车畅通无阻进到地下停车场,电梯直达二楼。女孩一身白色娃娃裙,长度到大腿,红色浅跟皮鞋,娇足穿着孩子气的蕾丝花边袜,夕阳直射圆形多色玻璃拱窗,七彩阳光笼罩下,女孩美得不似凡人。绕过雍容华贵的长廊,唐甜路轻就俗来到三面全是落地窗的主卧,大开着两扇巨门,她一眼就看到床上那个落寞寂寥的男人。区别于往日的精致,白绸村衣勾勒他病弱的身躯,他枕着软枕,上半身靠在白色床头,一条腿打着石膏露在薄被外,一向潋滟的面容如雪苍白。唐甜扔下和裙子同色系的乳白色羊皮小包,急急忙忙跑过去,细软的手指轻轻抚摸雪白石膏,硬邦邦生冷的触感让她指尖轻颤,满目关心。“皑哥哥,你怎么受伤?”“怎么没挂水啊?我在电话那头听得有医生说你很虚弱需要挂补剂。”“嘶~没事。”厉之皑在女孩手指落在腿上的一瞬间,眉头微微拧紧,苍白唇瓣抖一下,似乎这轻微的触碰给他带来巨大的苦痛。唐甜急急回收手。女孩如同往日一样满心满眼都是他,厉之皑一天一夜被石头压着的心松了。唐裴如他所料只是表面凶狠,他舍不得告诉她残忍真相。厉子皑低着头垂下睫毛,不让人看清自己眼中的情绪,他声音偏弱:“甜甜哭了?”他都这样了,还关心她哭没哭,唐甜一颗心酸涩得厉害,本就发红的眼框像被洋葱熏过,又复雾蒙蒙。她吸了吸鼻子没说实话。“哥哥走了我难过。”又嗡嗡细气责备他:“都打石膏了,怎么能没事呢?”“为什么这样虚弱,还伤哪里了?”女孩眼底的泪越蓄越多,眼眶包不住,豆大的泪珠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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