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贵妃与其子安王都被赐了毒酒,唯独宁国公的幼女被太祖皇帝特赦,得以存活。”“太祖皇帝言:‘大人之过,祸及其子。稚子无辜,何错之有。’便赦免宁国公幼女死罪。自后,朝野内外,无不感念太祖皇帝的仁慈宽厚,当为盛世明君。”“大胆!你的意思是,若朕不应你,便是暴虐无道的昏君了。”皇帝生生给气笑了,照着女人的肚腹踹了一脚。这一脚不轻,李时宜被踹得倒在地上,但还是撑起身子,忍着痛跪好,俯身跪拜道:“贱奴不敢。”是“不敢”,没说“不是”。殿内诡异地沉默了半晌,无一人出声,似是针掉地上的声都能被听见。终于,皇帝开口道:“传旨,何氏犯死罪,念其女年幼,罚入浣衣院,无旨不可出。”李时宜松了一口气,虽然浣衣院很苦很累,但至少免了死罪。何况浣衣院有徐淑妃在,多少能看顾一二。“李十九以下犯上,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李时宜苦笑一下,任由福金福银把她拖了下去。她既然决定说出那句话,就已经做好了自己不会好过的准备。二十板子,已经比她想得好多了,她还以为会如上一回那样挨一百板子,在床上躺半个月。打板子的人依旧是她的老熟人福安。“李乐姬,咱家是真佩服您。”福安由衷地道,还向她举了大拇指。舍身为人摸老虎屁股这事,也就您干的出来。这后半句话,福安是在心里说的。得嘞,若是下午必定有一个人要他打,他还是更愿意打这位大名鼎鼎的李十九,毕竟打得多了,也打出经验来了。若李时宜能听见福安的腹诽,内心一定十分无语,这听着,自己怎么这么欠打呢!打出经验来的福安,这二十板子打得十分缓慢,力度拿捏得也十分到位,刚好打得臀部的表皮呈现恼人的青紫色,又不伤及内里。李时宜也十分配合,哭得那叫个肝肠寸断,撕心裂肺,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了出来,势必要让殿内闭眼听刑的人出了内心的一股恶气。板子挨完,李时宜趴在刑凳上喘着粗气,被抽肿的脸蛋上满是泪渍。这时,福全从殿内走出来,高声道:“陛下有令,罚李乐姬跪于殿外半个时辰,好好反省。”“谢陛下恩典。”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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