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怕受刑者躲避刑罚或是咬舌自尽,受刑者须被绑在刑凳上,口里被塞入一个布团顶到喉咙。李时宜未着一缕地趴在刑凳上,在她的身后,宦官举起铁棍一下一下地打在女人浑圆的雪臀上。铁棍将rou臀打出了血,表皮崩开,内里的rou露了出来,皮破血流,血rou模糊,可她却像感受不到痛似的,失神地望着面前漆黑的墙壁。若宫中有一处是李时宜一辈子都不愿意涉足的地方,那便是暴室。李时宜的生母何贵人来自江南,因而李时宜便一直以江南人自居。何贵人容貌出众,歌舞双绝,进宫不久便得了宠,一年后,生下了李时宜。由于生下的是没有用的女儿,再加上后宫美人众多,没过多久,周废帝便忘记了何贵人这个人。直到她十岁那年,她的母亲因为一舞复了宠,又因一幅画被打入暴室,最终死于那一年的冬天。进入暴室的第一晚,为了让罪奴认识到自己的罪行,罪奴不可休息、睡眠和进食。李时宜换上了一件囚衣,遮盖住了满是血的臀部,裙摆未及膝盖,露出白皙修长的小腿,双脚并拢,不可乱动,也不可弯曲,若有违背,藤条便狠狠地抽在雪白的小腿肚上。李时宜站在有她腰腹高的书案旁,握住毛笔抄写墙壁上刻有的宫规,画出一个接一个的鬼画符。因她时常乱动,挨了不知道多少下藤条,小腿上层层叠叠的伤痕密密麻麻,已无处落鞭,甚至有几处已破皮流血,她却还是不停地晃动双腿,渴望藤条不间断地落下,用疼痛打散她对暴室的恐惧。忽然,身后的抽打停下来。啪,手中的毛笔滑落到书案上,咕噜咕噜了几圈。骤然之间,巨大的恐惧侵袭了她的身体,从头到脚,仿佛如坠地窖般冰冷彻骨。母亲逝去的画面在她脑海中浮现,她如被人掐住了喉咙一般,无法喘息,几欲晕厥。就在她绝望之时,熟悉的冷沉嗓音如篝火霎时间温暖了她冰冷的身子。“这便是你抄的宫规?”“陛下……”她闻声向他靠去,绵软的声音饱含委屈,如泣如诉。她主动地依偎进男人的怀里,熟悉的龙涎香味驱散了内心的恐惧,坚实的胸膛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贱奴知错了,您打我吧,骂我吧。用鞭子狠狠抽贱奴,抽贱奴的sao逼,贱奴的屁眼,贱奴的sao嘴,让贱奴用流血的烂xue伺候您”,她无比sao浪地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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