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她是越来越弄不懂他在想什么了。接下来的五日她再也没受过什么罪,因为她来葵水了。葵水仿佛是她的护身符,无论皇帝有多震怒,多想把她拉出去打一顿,只要她来葵水,皇帝就不会惩罚她,就连每日的十下板子也一并赦免。即便她还待在暴室,但再也没人来管教她,管教宦官也只会在蹭饭的时候出现。李时宜过的生活就跟在自己的屋子里没什么区别,甚至还要更好,毕竟一日三餐吃的是御膳,司乐台的膳食可没这么好。她来葵水时,为了避免俩人忍不住来个浴血奋战,皇帝一般不会召见她,这一回也是如此。出暴室之前,李时宜都没能再见到皇帝。出暴室之后,她便回了司乐台,众人见她平安归来均松了一口气,尤其是李清月,她认为是自己的过错才害得李时宜入暴室,这几日是寝食难安,见李时宜完完整整地回来了,便扑进对方的怀里大哭道:“姑姑,对不起,若不是我的话,你也不会……”“没事,这不是你的错,我不是回来了吗?”李时宜抱着小姑娘好一通安慰,见她不哭了,才转言道,“那一箱银子……”见她问起,李清月不好意思地答道:“银子被宦官大人们搬走了。”宦官拿走了,那便是皇帝的命令。没想到这银子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萧家人的手里。真可惜啊,那可是一千两啊……正当她们闲聊时,宦官不男不女的嗓音从院外传来:“陛下驾到。”于是,她们一干人等立刻噤声,转过身来跪下。李清月这几日日日被李丽华耳提面命也明白了些事理,跟着其他人一同跪下,乖乖地低着头,不敢乱看。看着龙靴一步步走近,李时宜刚想叫一声陛下,便被人拉着胳膊拽了起来。皇帝深邃冷沉的眸子就这么看着她,也不说话,院内陷入一片寂静。李时宜心觉再不说话,皇帝便能这样拽着她一日,便试探性地问道:“陛下,去贱奴的屋子里坐坐如何?”“嗯。”皇帝应了一声,算是答应。李时宜松了一口气,总算不用站在这里大眼瞪大眼了,便主动地攀上皇帝的胳膊,带着男人去了自己的屋子。将要进屋之时,她听到皇帝突然问道:“你很缺钱吗?”就在这时,李时宜打开了她屋子的门。皇帝看清了屋里的陈设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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