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將一顆藥丸塞入棍子內的凹槽。嬤嬤們熟稔的將姚琪的雙腿大開,迫使她半懸於空中。那人將細長的棍子探入姚琪的花徑直至宮內。經過摧殘,裡面早已傷口無數,宮口花壺花徑無一不是傷口,即使是細長的棍子輕輕的摩擦過,痛感還是接踵而至。姚琪想忍住疼痛但是還是壓抑不住。「啊~」的一聲輕呼。「昨天叫了一晚還叫不夠,細細的一個棍兒就可以讓你叫,你說你是不是主人的騷狗兒?今晚會再繼續讓你叫個夠。」突然,那細長棍頂到底用力捅了一下並將藥丸留於宮苞內。「啊~」這次疼痛更為劇烈,輕呼成了驚呼。「這麼愛叫,是不是騷xue裡沒東西就活不下去?沒看過你如此騷的小yin蕩。」一旁一位婢女托著一個盒裡頭不知道有什麼東西。只見楊老闆看著那盒子比劃了一下,最後拿了一根細的玉勢。玉勢的雕刻比昨晚的石頭精緻許多,至少表面上是光滑的。「既然小騷xue這麼愛吃東西,賞你一個。」楊老闆將玉勢推入姚琪的xue。玉勢不粗但是有點長,剛好頂著宮口。「嗯啊~」「小騷狗,別再發騷了,上好了狗繩好出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