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树沟的家长差点跳起来,道:“笑死人了,这事明明就是陈康挑起的,我们都是受害者,道什么歉?”“是吗?分明是你们的孩子挑衅在先,他们骂我小小年纪就搞男人,骂陈康是傻子,还骂整个小石坳男盗女娼。我是小小年纪就搞男人,但你们的娃,从小就把男盗女娼、搞男人挂在嘴边,可见是平日里搞来搞去的见多了,才会运用得如此熟练。”有男人被这辛辣的嘲讽激得气血翻滚,上前指着陈柔的面门,凶神恶煞道:“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好似下一秒就要打人了,被自家老婆及时拉住。陈柔却丝毫不惧,反而笑了,眼神酝酿着隐隐的疯狂。“你耳朵聋了,要我再说一遍?小孩子懂什么,要不是你们这些平时道貌岸然,私下里只会讨论下三路的大人,他们会说出那样的话?”“你们无非就是看不起我,觉得我是个破鞋,没错,我就是破鞋!我没爹没妈,从小被欺负,我是破鞋!我被傻子强jian,活该,我是破鞋!我十二岁生陈康,我是破鞋!我一个人把他养到四岁,我是破鞋!他活该被人骂傻子,我是破鞋!你们满意没?”声音逐渐哽咽,到最后,几乎泣不成声,她捂着嘴,哭得浑身颤抖,为自己,为陈康,为这黑白颠倒的世界。现场一片静默,在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我是破鞋”中,无论小石坳还是松树沟,每个私下以谈论陈柔为乐的村民都照见了自己人性中的卑劣。村长忍不住红了眼眶,劝道:“柔娃儿,够了,别说了……”陈柔恍若未闻,她用力擦了把眼睛,扫过在场每一个人,情绪平复许多,道:“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今天我把丑话说在前头,骂我,可以,但是,如果再有人敢到陈康面前嘴贱,说些有的没的,我就跟他拼命!”说完,陈柔把全身上下所有的钱都给了村长,请他代为赔付,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陈柔给陈康抹药,陈康乖乖地坐在小板凳上,因为心虚,疼也不敢吭声。陈柔问:“以后还打架吗?”陈康蚊子哼哼:“不了。”表情却是不服气。陈柔见状,没再说什么,却忍不住红了眼眶。她觉得他没错,可不得不这样说,她知道他不服气,可她给了他不光彩的出生,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今天也许只是一个开始,不难预见,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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