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一听,藏不住笑意,修长如玉的指尖接过那块怡糖,小心翼翼剥开漂亮的纸壳,含进嘴里,展开糖纸四角,放进装有好多糖纸的匣子。小时候他身子不好,时常药罐子伴身,那药又苦又难闻,诸夫人不喜他做出厌恶的模样,纵使是讨要颗糖吃,也是被视为不允许的。他能明白母亲的苦心,男孩子家不能报效国家,但做好一名合格的贤内助是他从小到大的必修课,四书五经,贤良淑德,不露面色,这一切都是他现在能够站在妻主身边的原因。屋外开始下雪,轻飘飘的落下,格外寂静。“正君,快亥时了早些休息吧。”诸白玉点头应到,扶着他起身服侍更衣,床沿边,脱去鞋袜,侍从双手捧着他的玉足端至床榻,动静虽小,诸韫玉却被折腾的气喘吁吁。落下床帘,只余一盏昏暗的夜灯,“正君,奴就在外边,有事唤奴。”侍从毕恭毕敬的退出屋中。寂寂无人的雪夜,窗外雪花飞舞,辗转反侧,竟然怎么都睡不着。诸韫玉无奈,只能拿起那绣花枕头,凑到鼻息隐约能嗅到淡淡栀子花香味。“妻主……”令人心安的味道,极大得到放松,本就乏累的身子,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半夜,他被腹中胎儿磨醒,迷迷糊糊轻抚着肚子,喃喃自语,“别闹……孩子…”说来也奇怪,但凡是你跟他一起睡,这种事情少有发生,为此他还觉得若是旁人听去了,定是觉得他惺惺作假,就想靠这腹中胎儿顽皮留住妻主。他一边摸着肚子,一边逼迫自己睡去,但腹中反反复复不得安宁,好似今天非得决出个胜负。他忍耐不愿发出疼呼,腹中胎儿却不肯与他妥协,偏要与他作对,不似他这般温顺的性子,暴躁的踢打着他的腹腔,诸韫玉拽紧被褥,不够又咬住被角,心中默念着熬过这波就好了。不知何时睡了过去,再醒时已经大汗淋漓,浸湿了里衣,腹中绞痛依旧,他撑起半边身子坐起,试图换个姿势,缓解腹中胎儿的暴躁。“呃……孩子乖……别闹你爹爹……呼”诸韫玉小声发出声音,生怕引起屋外侍从慌乱,又招来一屋子大夫,告诉他不过虚惊一场,胎动的厉害罢了。妻主还在宫中,尚且不能惊动了她,夜深风雪交加,朔风凛冽,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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