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出血了,司徒方旬仍不为所动,他何尝不想痛痛快快生出这腹中磨人的胎儿,何尝不想早就解脱这生产之苦。为何要饱受腹中胎儿带来的灭顶之痛,使他喊之不得,骂之不能,只能熬着,受着……“血,出血了……”侍从颤颤巍巍的指着那躲在暗处的胯间,rou眼可见血色迅速染红了中裤。“侧…侧君,真的不能再等了。”老侍从再也待不住,趁着司徒方旬仰头忍疼之之时,迅速爬过去,脱了那勉强悬挂在腿间的中裤。司徒方旬气恼至极,硬是踢了一脚老侍从,又抱腹疼吟,小麦肤色的臀rou别有一番风味,漆黑的胎发卡在两瓣之间,突出小小一块来,再仔细看,xuerou氤氲冒着热气,缝隙间吐出一小股滋润的羊水。而出血之处,就是那硬朗胎发反复摩挲的唇xue,猩红的冒出血珠。司徒方旬无处可抓,只能掐进泥里,没了阻挡的胎儿宛若泥鳅,直往下钻,他熬了这么久,岂能再次违背本能与之抵抗,挺起胸脯向下发力,“呃呃啊…裂了……好疼……不能……呃呃啊……”老侍从身子骨差点被那一脚踢散架,他爬起身来,重新跪倒司徒方旬腿之间,不过隔的远,只能模模糊糊看见胎头出来了不少,至于裂没裂,谁也不敢仔细去瞧。“呼……呼……好疼……”司徒方旬坐不住了,侧倒卧在哪简陋的产垫上,抱着肚子缩成一团,看来是一波强势的宫缩。在他窄腰之下,弧度饱满的臀部之间夹着刚刚冒头一半的胎儿,紧闭的眉眼对眼下的局势一概不知。“呃呃啊——!哈啊啊啊!!要疼死了——!”司徒方旬犹如一张反弓的弦,扭曲在产垫之上,而那胎儿,是穿弦的箭,直穿整根箭弦。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反手去探那令他疼苦的根源,湿润的,冒着他体内的热气,是他和沈清期待的孩子,但是……“……呃现在……你还不该来……呃呃啊……”硬生生推了回去!一声高过痛彻骨髓般的惨叫,让人惨不忍闻,年纪小的侍从更是捂着了耳朵,心中发慌,想要从这账中退出去。“侧君,您,您这是为何呀!”两指粘腻的从xue中扯出,细细yin丝,他强逼自己停下抽搐不止的身体,失控的喊叫,逆行之疼余在,眼神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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