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袜子在嗅着,上面还冒着热气,跟自己刚脱下的袜子一样。点燃的不是香薰,是自己心里还是身体里的一股导火线。还是很烦躁,程梁贼似地溜进浴室,本该在垃圾桶里的袜子此刻安安静静地躺在盆子里。肖枚得意地看着程梁的落荒而逃,他眼里的程梁是被自己发现错误而害怕得逃走的程梁。那双新鲜的袜子无限地靠近垃圾桶,在自己眼神的威慑下很快让正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不停地掩盖某个大男生心脏狂跳的躁动,低沉的气息伴随着一阵一阵的喘息。程梁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是今天的训练太激烈了,还是什么,劈头盖脸的冷水不能冷却他体表的温度。他摸了自己一把,发现烫得可怕。狭小的浴室被程梁一个人给塞得满满当当,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快要顶穿房梁。他慌乱地戳着头发,洗发露挤了一地,恍惚间他好像又看到了肖枚举起了他的袜子,捧在手心,陶醉地吸食着。想着想着,头顶那双粗糙的大手不知何时就往身下圈了下去。旺盛茂密的体毛里藏着两颗黑红的睾丸,中间赫然伫立着一个庞然大物,那物此刻也与他的主人一样冒着丝丝热气。程梁的手很大很粗糙,大到可以轻松抓起一颗篮球,粗糙到可以徒手攀爬围墙,但此刻还是抓不满手中的器物。无法得到满足的它愈发膨胀,程梁只觉得下身像被人用手掐住了一样,有一股胀意无法得到发泄。是的,程梁在手yin,但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意味着什么,他只是靠着身体的本能去摸索。他从小到大都接受着内敛的教育,他总是用运动抵抗着生理上的悸动,第一次梦遗是在小学六年级,早不是尿床年纪的他吓得不知所措。他还是如此慌乱,只记得把床单扔出了家门,哪怕挨了一顿骂也不说实话。直到初中接触了生物的知识,才明白了一些生理常识,但他还是不知道打飞机是什么意思。班上的男同学总是提起这个东西,他一度以为是游戏,他不愿跟别人说这方面的事。他每次一有欲望,就会疯狂地运动,洗冷水澡,篮球队的兄弟时常吹嘘自己的英勇,在外人看来早已阅人无数的程梁却实打实的是连自慰都不懂的一个蠢直男。他一手摩擦着自己的乳尖,来回挤压,右手则不停地上下耸动着,高速抽插着自己的虎口。硕大的guitou一被手上的茧碰到就引起程梁一阵酥麻,狭长的马眼里流出一道道津液,程梁的背紧紧地贴着冰冷的墙砖,佝偻着腰,飞速地撸动着自己手中的大yinjing,却还是燥热,感觉墙都要被自己烫化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都快把jiba搓烂,guitou都磨脱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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