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一点点生理的快感并不足以让她舒服得连连啜泣,但哥哥的主动和被他征服的满足感,却死死踩在裴音的兴奋点上,让她一声声地叫床。她的快感有一部分来自于心理,而哥哥尺寸天赋异禀,所以在因为那种胀痛的酸楚爽得直叫“哥哥”之后,因为李承袂尽根没入的撕裂痛感很快就在他沉稳的cao弄下变成被填满的餍足。裴音脸上的眼泪还没落完,人已经脸贴着床,腰肢下压,抬着屁股去拉他的手求他深入。“好喜欢……呜,呜……喜欢…哥哥用力撞一下我……求你了……”异样的湿润从腿间传来,李承袂同她一起低下头去看,看到少女起伏的小腹,肚脐,绒毛,男人的内裤边缘和难得混乱的衣着状态。以及交合处的血迹。一点点,不多,至少没有半年前那次草率的破处多。裴音轻轻颤抖起来,用手去蘸自己腿根内侧,小声问:“是……什么?”李承袂俯身去含她滞在半空的手,又用力撞了一下,听到她半痛半爽的呜咽。“是血。”他吮吸着,声音模糊。“哥哥为什么舔我的血……不脏吗?”李承袂没有说话。meimei是杏仁,亲吻他的时候裹着软烂的杏rou,金发仿佛表皮的浅色绒毛,只有把她含在口中咬破,才能发现她的味道是苦的。她从来不是那种像小太阳一样健康的少女,阴暗喜潮,病态畏缩,是苦杏仁才有的干瘪的褐壳,里面是饱满苍白的种子,跟她的身体一样。他养她像勉强培植一株不善于结果的芳树,因为想要占有,所以费尽委婉的心思。枝叶倒是茂盛,引他上勾施肥,但繁阴下只有遮遮掩掩扭结的枝干,没有能让他及时解渴的果实。他们之间不存在水到渠成、开花结果的顺利发展,李承袂觉得这是报应。偶尔为她气急,他会在极度的平静下想要掐死她。仿佛脐带缠绕脖颈,李承袂挺动下身,垂眼看meimei在他手里被cao出频繁的水声,身体瘫软紧致,脸颊潮红,眼神失焦,濒临崩溃。他们不来自同一个母亲,但可以为这一半的血缘而向对方抢夺生存的养分,令弱势的meimei窒息死掉。李承袂轻轻掐住裴音的脖子,并骤然收紧,在她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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