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后来的无数个夜里,他在迷茫之中握住勃起的性器,机械式地宣泄欲望,脑海里萦绕的全是那些洁白飘游的影。想象用手扶住那方腰肢,从顶端到根部尽送进去,她要如何嗫嚅吟叫,细腰如何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扭转,脚踝又是如何不受控地颤。手掌越攥越紧,指腹环捏住饱胀抽动的冠头,却还不够,他想象不出她要如何用湿热的软rou来包裹他。而这一刻,或许又有一个人正在占有她,粗硕的性器分开两瓣玉贝,被她贪婪的花心用力吸吮。隐忍到扭曲的肖想者独自在床榻上拧着眉,臀肌紧耸,仅仅一个隔着纱帘的背德幻梦就能刺激得他马眼大开,在纸巾上射出满满一滩jingye。挟威的戒尺早就已经落遍他心头每一寸,打得他血rou淋漓。释放之后一无所得,唯有疼痛更深,嫉妒更深。在那些稍显遥远的夜里梦里,他无一例外的都只是旁观者。可现在不一样,如今的他有资格将她拥入怀中。她是为了他才累着的。明儿起来,她会不会觉得腰酸腿软,也央着他来揉一揉?他这么想着,又一次入了那段梦,一步步坚定地走上前去,代替了另一个男人的位置。柔白脚腕正被他攥在手心,像只白鸽安安稳稳地栖落着。他勾唇一笑,俯下身轻舐了上去,学着前人的腔调唤出一声。“音音……”谢舒音半阖着眼,嗓间焦渴,正迷迷糊糊地想着要不要起来倒点水喝,忽然听见枕边人唤了她一声,很轻。她疑心自己是听错了。这位绿眼睛的华裔炮友应当并不知道她的名字才对。故而,所谓“音音”或许是另一个与他交好的“茵茵”,又或许根本就是段无意义的呓语。谢舒音没太上心,手臂在枕侧捞来划去,总算找到了自己的手机。按亮屏幕后翻到通话页面一看,最近的一条记录时间是十点半,来电人一栏清楚地写着“哥哥”。刚才打电话来的那个人竟然是哥哥?谢舒音握住手机,犹豫了一会要不要回信。她并没觉得很尴尬,毕竟还隔着个听筒呢,只是有个男人喂了一声,又不是大喇喇地在哥哥眼皮子底下演活春宫。可很快的,她就意识到她确实犯了错:她忘记把不回家的事告诉哥哥了。夜已深了,墙上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微弱的音节一次次刻板地重复着,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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