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不做吗?”他埋首在她颈间低声问。谢舒音略一犹豫。她不是个懂得节制的女人,欲望来了往往自然顺应就好,可是……“安全套用完了。”他叹了口气,绿瞳之中酿出沉郁之色,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正让他憋着股气。“……为什么一定要套?以前我们……”“我怕你得病。”谢舒音想起楚霄凌在措施方面的殷殷教诲,目光直白地扫过那处支棱的险峰。见她这样一副防着毒物的嫌弃态度,他咬牙半晌,抓住她的手握了上去。“这儿除了你,没碰过别人。”谢舒音垂着眼帘,掌心一动,指尖竖起,轻轻划过冠状沟,“真的?”他抬眼看她,并不说话,翠绿双眸委委屈屈地眨着。谢舒音抽回手指,淡声问:“那‘茵茵’是谁?”“呵……”男人先是讶异,随即眸光发亮,凑在她耳边低低地笑了,“什么‘茵茵’,是‘音音’,melody……音音。我一直都在心里这样叫你,不好听吗?”欣喜如兔子的足音,在心头扑朔跳跃,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陷在爱里的人都迷恋于吃味与追逐的小游戏,乐此不疲。是因为占有欲,以及更着迷的一方需要用证明对方的占有欲来安抚自己。眼下的他就无比迫切地期盼着她对他生出占有欲,哪怕被锁住手脚也在所不惜。“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我叫你音音,你听见了?”谢舒音沉默了一会,面上看不出信与不信,半晌,轻声问:“是什么样的梦?”有关于绮丽瑰梦的细节只能去枕间慢慢找寻。青年人的精力似乎挥洒不尽,总是吃不腻、吃不够,不知疲倦地要贴凑上来。可谢舒音兴许是昨夜吃急了些,还未入巷就扭着腰地喊疼,如此只得偃旗息鼓,任由他把她搂在怀里揉捏按摩,两人在床上又腻了好一会才起身穿衣。男人背对着她将手臂纳入衬衫袖口的时候,谢舒音正托腮坐在餐桌前,倒了杯温水小口小口地喝着,手边放着一板药。她将剩下的四粒白色药片拆出来,一仰脖全吞进胃里。他回眸时注意到她在吃药,便走了过来,轻问:“这是什么药?你哪里不舒服吗?”谢舒音抿嘴一笑,没有回答,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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