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包吮着,齿间就叼着软嫩嫩的荔枝rou,咬不得,急不得。他怕她哭。丰沛汁液全被他卷入口中,甜蜜里夹杂着一缕属于他的腥咸气息。没清理干净的jingye顺着xue口细孔泌出来,衬得那一线幽谷越发红艳靡丽。“哥哥……用力……”谢予淮依言将舌头顶进去,模拟性器进出的动作快速抽送,舌尖则绕着yindao壁轮刮了一圈。而她绷紧脚尖,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脑袋,扭着腰失声吟叫。“啊——哥哥!”她快要到了。这时候蜷起腰,可以揪住他的头发。手指在他的发间穿行,不细也不软,刚刚沐浴过的发梢又开始滴汗,热烈和清冽这两种气息竟然在同一个人的身上水rujiao融。一把火苗燃着了她,一捧雪又被风吹过,鼻尖嗅到的,全是草木清癯的芳香。小腿伸到半空中,颠颠荡荡又坠下来。一波余韵之后,谢舒音脱力地半倚在床头,缓缓平复急促的呼吸。她潮吹了。床单上头洇出一大滩湿迹,透明的爱液正以rou眼无法察觉的速度缓缓干涸。凌晨时分露水的香气,会被晚归的行人察觉到吗?谢舒音轻轻地笑了一下。一直困在雨季里的人总是想把别人也拉进来淋一淋。她起身,走进浴室里冲了个澡,而后施施然回到自己的房间。调整好呼吸的节律,就这样,进入无梦的醉乡。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