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飘飘忽忽地,却有着十足十的侵入性。她像是只单纯又贪欲的小兽,一点也不讲道理。她的声音。一声轻盈缥缈的笑,她凑上来吻了吻他的唇,很依赖似地弯了眼睛,“教官……”她的味道。清浅的桂花香,因为浸着凉风和秋水,故而不算甜腻。每次她挨在他身边坐着,那道香气便掺在风里飘过来,极亲昵地抱拥住他。她的赤裸的身体,肌肤的触感,还有那两只颤颤垂落的乳。为什么昨日在浴室里,他会对那只rufang的口感如此熟悉,以至于一瞬间就联想到了在医务室,他将唇舌压上去的那一幕?夜里梦里,辗转反侧。那样柔嫩的感觉,他的手和唇都已经不由自主地温习了无数次。他没有任何办法,只得在无限仓皇之中选择了退避三舍。他实在没法去想,有谁能对着自己没成年的亲生meimei硬起来,甚而言之,还要偷偷肖想着对方来抚慰自己,解决身为雄性的那种龌龊性欲。一句“我是你哥哥”,有那么难说出口么?一点也不难。谢予淮模模糊糊地想。可掌下那根硬物还挺立在那儿,他到底该怎么义正词严地去教导她?怎么引她去走她该走的正路?如果点破了这一层,她又要如何看他?会不会觉得他很恶心?会不会……再也不认他这个哥哥?谢予淮心中发紧,手下动作渐快,加紧撸动一阵,终于到了释放的关头。梦境里勾勒出的那个谢舒音轻笑一声,又一次挨近了他,双臂环绕,亲了亲他的耳垂。“哥哥,好喜欢你……”“嗯嘶……”rou茎一鼓一颤,大股大股的灼白飞溅而出。guntang的jingye喷射到空中,复又落回了块垒坚实的腹肌之上。yuhuo的温度渐渐退却,余下的,只有如自焚一般灼烫的痛苦。窗帘之外青空似海,日头一出,漫天的鸟鸣声也如骤雨止歇。寂静的小屋中,谢予淮垂下眼帘。愧疚与羞耻如铁锥般刺入血rou,席卷了他的心神骨骸。指缝之间,有黏稠的冰凉徐徐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