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继而失去脉搏呼吸,七天后会转醒过来,连极高明的大夫也查不出来。”“可是这药对身体损伤极大,你可能终身不会有孕。”“我都要出家了,当然不会有孩子,也就不必再顾虑这些。”董氏权衡再三,叹息着答应了。母子三个人当天晚上通了消息,嘱托兰哥,勿要泄露出去。如何打点,如何说辞,在哪里出家都盘算好了。“母亲不必忧虑,我出了家倒更自由了。我常来看母亲和弟弟”。董氏对她眼中却向往之色着实无语,但其实也接受了。俞惜父亲死后,她万念俱灰,也有出家之念,只有两个孩子放心不下,也许有一天兰哥成人了,她也会选择一庵堂了此残生。董氏写信,叫娘家人来了一趟,名为送礼,其实是来送药。不过几天,俞惜就病了。一开始是神情倦怠,而后日渐消瘦。临成亲那几天,她连水米都进不了,大房二房的人各自忙得朝天,没空来管这事,只有老太太派人送过几次药。俞惜没想到桓骥会来亲自看她,彼时她正躺在床上“水米未进”地看着闲书。桓骥带着人跟东西进来,在外间里同董氏周旋,听不清说了什么,只听见他跟随从越来越近的脚步。桓骥跟董氏介绍说他带来了宫中最好的太医给俞惜诊治。董氏不好推辞,引大夫坐下。把脉,看过舌苔,眼白,又问了许多话。大夫说是脾肺生寒,是慢病,突发起来,不好治理,只能慢慢调养。“她父亲就是为这个病走的,大雪天的,阆州连个知名的大夫也找不到,拖了半日就......”董氏在一边伤情拭泪,哽住了大夫后面的话。叮嘱了注意事项,大夫就告辞了。桓骥还没走。“伯母,我想跟有幼清单独说几句话。”他态度也算诚恳。董氏不好阻挡,深看了一眼俞惜就先退出去。桓骥正式地打量起整个房间。说是闺中女子的卧房,其实更像是书房加库房。墙角堆了十几个实木箱子,整整齐齐的,占了大半空间。另一边是一列书架,笔墨纸砚、琴棋书画俱在。一张青檀的屏风,屏上画四时风景,没有落款,倒颇有高远之气。桓骥并没看出这些东西的名贵来,起码比不上赐婚以来他往俞府里送的珍宝、古玩稀奇珍贵,可她连正眼都不看就让人退回来了。屏风隔出来一小片位置才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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